微都市

樂園重返:台灣的微型城市文/ 阮慶岳在全球化單一系統快速形成的現象裡,意圖省思現代都市興起的同時,究竟因此付出多少生態環境的代價,以及多少原本文化、社會、道德、信仰等內在系統,在這過程裡因而瓦解。我們同時相信微型系統的重新再建立,或是得以回返人類樂園的路徑。台灣戰後的都市發展,一直以超大城市的思維作發展主導,建築也如同城市般,一直往著巨大與偉大的方向作發展。這趨勢具體而微的彰顯出十九世紀以降的都市發展,因工業革命興起、農業社會架構逐步瓦解,賴以存在的人類生存價值與信仰體系,在這過程中同步瓦解的事實。人類自越來越小的鄉村,湧向越來越大都市的現象,早已經屢見不鮮、司空見慣,甚至是某種現代文明的宿命,而以高樓作其現代科技圖騰象徵的意涵,以及依賴由上而下系統的思維模式,與大系統不斷吞食小系統的現象,也在這過程中被牢牢建立起來。 超大城市的存在意義,是歷史的宿命命運,也是在迎合這個世界的城市食物鏈結構需求,以能在這樣的供需體系中,取得類似進化論「適者生存」較優勢的殘酷地位。然而具多樣化小系統的傳統微都市(例如:資源使用、運輸或廢棄物處理具備獨立小系統),反而較能因應突發的變化與危機,也就是說單一大系統的都市,在因應瘟疫、食物供需失調、污染等外敵問題時,遠不如由多樣小系統組成的微城市群來得有效果。

以上文字轉載自www.tmoa.gon.tw/b/bo1_1.php?m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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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覺得就像說, 以違建來說, 是一種以人為出發點而衍生出來的一種建造行為, 因為都市設計的不符合, 建築設計的壓迫, 使得居民尋求另一種提出需求的反射方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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